身影扑进他的怀中,掌心底下是柔软的面料。
她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的乱哭,挥着拳头蹬着腿,在他怀中拳打脚踢,大喊大叫的宣泄着这五年来的思念。
“阿兄错了。
”他抱起她,像儿时那般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之中,阿瑜圈着他的脖颈啜泣,咬着他肩上坚硬的肌肉泄愤。
参军的人体型魁梧健硕,肌肉发达而坚硬,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隽挺拔的少年,一口咬下去险些将她的牙碎掉。
“呜呜呜……啊……”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蛋,长开的面容比她的母亲还要更为惊艳,泪汪汪的凤眸纯粹干净,干净至都是对他这位不辞而别的兄长的刨心之惩。
“莫哭了,都是阿兄的错,阿兄不辞而别,阿兄伤了阿瑜的心,阿瑜想怎的罚都可。
”段朔敛下眉眼,不敢同她对视,少女的眉目蹙紧,泪顺着眼眶落下,一颗颗又大又圆,像珍珠似的掉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心口烧的一阵阵灼疼,她哭的喘不上气,嘶哑着哭着,巴掌大小的脸蛋哭至通红,五官蹙成一团,只剩一张嘴巴嗷嗷大哭。
粗粝的指腹蹭去她细嫩脸颊上的泪珠,马上就落了一小抹的红。
女子两颗奶儿圆的跟成熟的大蜜桃似的,一个手掌都握不住的饱满,隔着中衣,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赤条条的暴露在他无处可落的目光中。
血气方刚的年纪,火气蹭蹭的冒上来,他头脑发晕,若不是及时调整内力,险些落了鼻血。
阿瑜哭累了,靠在他的胸膛一颤一颤的啜泣,衣襟被泪水沾湿,她看着被晨光照亮出窗子形状的木地板,仰头去观察男人的模样。
他比之前要健硕了,离家之前的他还是少年的模样,身材欣长挺拔,被衣衫束起的身材宽肩窄腰,身长九尺有余。
出征五年,他晒黑了不少,原先面容虽冷俊,但能见书生气,而今一张脸只剩冷硬,五官深邃,骨骼优越分明,线条凌厉,双眸黑漆漆的,透着丝缕的狠戾。
肌肤晒成了小麦色,身材比从前都要壮硕,她在他怀中一下子小巧起来,脑袋靠着坚硬挺拔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