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起来,指了指西瓜,让他一块儿来吃。
她叉了一块,递给他。
“少贪凉,否则来月信又要喊疼了。
”男人配合的俯下身,将那块冰凉的西瓜咬去,夏日确实合适吃些冰的。
“要是喊疼,哥哥可不会心疼了。
”
阿瑜不愿听他啰嗦,捂着耳朵瞪着他。
“嫌哥哥啰嗦了?”段朔挑了挑眉,勾起嘴角,将她手中的签子拿去,搁置在玉盘中。
可不是么,总喜欢叨叨她,这不行那不能的,大夏天的吃点西瓜荔枝怎么了。
阿瑜可不是吃一点儿,几乎每日都要来上半个冰西瓜,还要榨成汁喝,茶水也要冰镇过的才愿入口。
报应来的很快,几日后的清晨,天色还未亮全,她本在熟睡,小腹忽然一阵坠痛,疼的她冷汗顿时冒下来。
阿瑜忍了一会儿,牙关都在打着哆嗦,她抬手摇铃,婢子走进来,见她白着脸冒汗,猜到是来了月信,指挥着烧水取棉花月信带来。
折腾到天转亮,屋内的冰箱撤去了,被窝里放了汤婆子给她暖肚子。
她窝成一颗熟虾的模样,陷在软软的垫子中,有些哀怨的看着来看她男人。
见她难受成这样,他也说不出不心疼这种话,脱了鞋袜上床,将人从背后拥住,手掌滑到她的小腹上,隔着吊衫不轻不重的揉着。
他的怀抱温暖,陷进有力的胸膛和肌肉中时,阿瑜安心的闭上眼睛。
“以后每日的西瓜、荔枝减供,茶水不许喝凉的,知道了么?”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阿瑜枕着他的手臂,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疼成这样,她也知道厉害了,乖乖的点头,不敢闹。
她疼的昏昏沉沉,还没睡够,握住他的手掌将脸蛋埋进去,软软的呼吸喷上去,挠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