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薄被。
天未亮，黑压压的雨幕湿黏，细雨在微绵的月色下如针。
段朔睡得正熟，廊下有沾着雨水的步伐走过，他睁开了眼睛。
他起床拉开门，雨润叶色，风卷过，枝叶抖动不止。
阿瑜赤着脚，油纸伞歪在肩上，长发湿漉漉的，一身粉色的中衣湿了小半，裤脚下露出一截细白的脚腕，伞掉了，转了几年掉下去，她站在廊下。
身后是雨夜，和连成线的雨珠，树叶翕动，黑白分明的眼仁直勾勾的看着他，湿透的发丝粘着白皙的脸颊，我见犹怜，宛若挂在枝上新梨花，被雨水拍过后雪白的花蕊发颤。
段朔的心口紧起，阿瑜三两步跑过来，被他掐住腰抱起来。
婢子打来热水，他沾了帕子。
阿瑜脱了中衣身上只一件水色的夏荷肚兜，胸脯圆鼓鼓的，乳肉从两侧跑出一些，能看到半圆的柔软形状在肚兜下若隐若现。
少女跪坐在床上，脸红的厉害，段朔若无其事的握着软巾，替她擦去身上的雨水。
她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男子抿着唇，模样看着正经极了，一边擦一边絮叨，“下雨天莫要乱跑，雨落风湿，一不小心就要着凉，病了要难受的。
”
软巾擦过肩头，腋下、沿着腰际向下，停留在双腿之间。
段朔转过身洗巾，来来回回搓了好多遍，阿瑜看着宽厚的背影，中衣下的肌肉痕迹比平时都要明显，在微动的烛火中若隐若现。
衣角被人拽了拽，段朔回头，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气息变的凌乱，阿瑜张开双腿，微弱的暖色光下，腿间肥嫩白皙，肥厚的皮肤包裹着粉嫩的穴肉，成一条模糊的粉色缝隙。
他的言语和呼吸都卡在喉间，阿瑜指了指他手中的巾，又指了指小穴，眸子水润发颤，带着羞涩。
【这儿不擦吗？】
段朔舔了舔唇，眼底的欲色喷薄而出，他丢了手中的破布，手中跳起兴奋的光芒，在被阿瑜看到之前转瞬即逝，“擦，怎么不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