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渴望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她难得积极的在他手掌中写。
【哥哥,我要去练箭了。
】
他的欲望真是强到她有些害怕了,前几个月带点新鲜感还能吃得消,现如今除了来月信只要逮到两人独处,他都要变着法子弄她。
用唇舌又或者手指,亦或者总之就是要将她弄的高潮连连,哭着摇头求饶又或者是讨好的亲他,才愿意放过她。
当真是一个眼神都吓得她腿软。
阿瑜落荒而逃,真在院子里认真练起来。
阳光明媚,院中的人只给他留了一个娇俏的背影,段朔坐在榻上,靠在窗边,手侧是一只精致的花瓶,里头插着早晨送来的鲜花。
天际蔚蓝,他只手撑着脸颊,看向她的目光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爱和欣赏。
对他而言,她并非只是妹妹,也并非执迷于身体,而是要相携一生的爱侣。
阿瑜擦汗时转过身子,目光落进他那双迷人心窍的乌眸中,见她看过来,凤眸微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心方寸大乱,接下来的好几箭都歪了靶心。
“想什么呢?”身后响起熟悉的嗓音,他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温暖的怀抱靠近,她手忙脚乱,一时间不知道搭弓还是射箭。
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抬起来,绕至小臂低下,轻轻托住,另一只手按下她的肩膀,“沉肩。
”
正中靶心。
他奖励的亲了亲她的耳垂,“做的很棒。
”
阿瑜红透了脸,垂下脑袋,看着握弓的手。
三日后,空气中能捕捉到秋季的凉爽了,林曾行如约来为她施针。
段朔站在一旁看着,瞧见银针拔出来时,分明是带着黑的,能从娘胎带出来这么多年依旧毒性强烈,可见当年下毒之人的心思狠辣之极。
“这是慢毒,需要长年累月的下才能达到致哑的效果,若是多一点便会没命,下毒之人应是高手。
”
阿瑜看向段朔,目光带着无助的疑惑。
李寻在世时,虽不能亲自教导她,却待她极好,常写字告诉她,要听主母的话,要听哥哥的话,也会攒银子给她买小玩意,买糖吃。
那不是一个坏女人,她很好,很温柔,总是笑着看母亲,看哥哥,看她。
这是阿瑜的生母,她想要去探究这中间的事情,想要探究她娘为何会遭此毒手,当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有意为之?
“哥哥会查。
”段朔看出她的担忧疑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段朔对李寻没感情,只是为了阿瑜,他要查出下毒之人,叫那人生不如死,连她腹中的胎儿,她的妹妹也要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