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设计院。
”
“你说得倒轻松,人人都想进设计院,人人都能进吗?”
“有我在,我能让你进。
”
“我不稀罕,杭城地方好,机会好,我凭自已实力考进来的,为什么不能来?”
沈砚知虽然喝多了,但并没有醉得神志不清,“因为秦怀?”
闻溪气不打一处来,“反正不是因为你。
”
沈砚知本就眼神迷离,这下更是染红了眼尾。
她真的变了。
会怼人,会骂人,会反抗,独立、果断、自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胆小怯懦的闻溪。
闻溪不安地挪动位置,忽然,屁股底下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她伸手一摸,呵,是一支口红。
她默默地放了回去。
车内空气太压抑,闻溪真的要发火了,“宋涛哥,我到了,我要下车。
”
宋涛为难地看着沈砚知,沈砚知轻轻一挥手,他便解了锁。
闻溪立刻下车,故意把车门关得震天响,希望能把酒醉说胡话的男人震醒。
沈砚知目送闻溪直到她消失在视野里,手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语气灰凉衰败,“你听听她说的话,反了天了……”
“那个小趴菜真就这么好?”
宋涛劝他,“闻溪小姐都有自已的新生活了,您也该往前看。
”
“往,前,看?……呵……”
沈砚知神情木讷,落下车窗,外面有冷风吹来,吹得他眼睛一阵刺痛。
他按压着太阳穴,迎风落泪。
杭城进入了冬季。
作为一个北方人,闻溪原本并不在意杭城的冬天会有多冷。
她想一个南方城市,能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