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远见了也不心软,继续在他背上抽,“联姻是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感呢?你的担当呢?喂狗了?”
“明明知道自已要联姻,还去勾搭闻溪,毁人清白,还要欺骗家里,我没你这种儿子!”
沈砚知太痛了,痛到麻木。
可背脊依然挺直,肩膀不塌陷半分。
“毁都毁了,不如您成全我,父亲!”
沈开远怒火攻心,加重力道打下去,“咔”一下,戒尺都打断了。
“不可能!!!”
沈砚知一下就垮了,父亲一句“不可能”,是他和闻溪此生都难以逾越的鸿沟。
一月中旬,杨从心在住院33天后,终于出院了。
掉了整整二十斤肉,从原本的富态雍容变得瘦骨嶙峋。
沈家无人再提万柳和闻溪,只当不存在过。
沈砚知每天按部就班,家里和单位两点一线。
杨从心打趣他,“原来你是可以回家的啊?!”
沈砚知憋屈得一阵脸白,最后也只能说:“您开心就好。
”
闻溪搬回了宿舍。
郭晓稚初试没过,已经找单位实习了。
殷如意踩线过。
她们俩就一起备战复试。
从闻姝之那里得知,沈砚知被打,被禁足,在家关了一个月。
闻溪不敢联系他,怕他再被关。
“闻溪,牛津录取就在这几天,你收到邮件了吗?”
“没有啊,可能没过。
”
“要是过了,你还参加复试吗?”
闻溪停顿了一会儿,“可能会吧。
”
“我觉得你一定能录取,那京大名额就多一个,刚好我顶上,哈哈哈哈哈哈。
”
闻溪信誓旦旦,“我们一定能上岸。
”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一定能!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