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问他:“景景你写了吗?”
“没。
”
“我就知道。
快,正好写了一起寄出去。
”傅母塞给他羽毛笔,盯着他写完。
等拿起来一看,她无语地说:“让你写给傅老,你写柏峰干嘛!”
正在装贺卡的迟柏峰低头笑。
傅景没说话。
“你这个人,真是”傅母气得转身,“不管你了。
随你!”
旁边的迟柏峰好奇地问:“你写的什么?”
傅景赶紧把贺卡亲自装袋:“收到就知道了。
”
见他紧张地把贺卡抓手里,迟柏峰趁父母不注意偷亲了他一下。
两人下午从傅家出来,不紧不慢地坐车前往剧场。
傅景先前考虑迟柏峰不能晚睡,没有让人定晚场表演。
可是剧场戏目压轴经典都在晚上,下午场都是些不出名的小角色,用的都不是大舞台,连楼上贵宾厅都没有。
这样的安排傅景自然是不高兴,迟柏峰见他拉着脸要打电话,拦了下来。
“普通席椅子不舒服。
”傅景皱着眉说,“并且视角也不好。
”
“是哪一出戏?”
“《WhiteSnake》”
“这部还没两个小时。
况且年底临时订票哪里有什么好位置。
又不是去睡觉。
”说到这里迟柏峰见他表情微妙,立即保证,“这次我肯定不会睡着。
”
又补了句:“就算睡着也不会掐你胳膊了。
”
他曾经和傅景去听歌剧,整个演出五小时,听到一半就昏昏入睡,为了打起精神掐自己的胳膊,结果掐错了。
当时下手又重,傅景瞪着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自己,舞台灯光下眼泪都亮晶晶的。
迟柏峰现在想到还是发笑:“我掐了两下不痛,还以为自己胳膊麻了。
你也不说一声。
”
“我以为你有事不方便说。
”
“傻不傻。
”
傅景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到了剧院,果然如他们所想,整场音乐剧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