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就没事了,这几天看把你紧张的。
”
傅景用毛巾捂了一会儿脸,拿下来时眼眶还是红红的:“可是医”
迟柏峰赶紧吻住他,松开看他还要接着说,又再度吻了上去,反复几次,都亲出了一身邪火。
这段时间补得浑身经不住一点事,他只好捧住傅景的脸:“你相信医生都不信我?”
“不是的。
”
“那就行了。
”迟柏峰来回揉了揉他的脸,“是瘦了,芳姨说你不吃饭。
”
“我没”
“还说你经常睡公司,看来电话里说在家都是骗我的。
”
“……”
他直接把他抱起来,走出主卧:“回头再找你算账。
”
傅景岔开话题:“太高了,柏峰你放我下来。
”
迟柏峰臂膀纹丝不动,还轻松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下楼来到餐厅,傅景被放到了椅子上。
见迟柏峰往厨房走,他连忙说:“我来做吧。
”
“不用,你等着就行。
”迟柏峰走进厨房。
傅景乖乖坐在椅子上。
不一会儿迟柏峰出来问:“煎锅呢?”
“在左边第二个柜子。
”
过了两分钟,他又探出头:“鸡蛋是第二层还是第三层的?”
“第二层是妈妈寄过来的野鸭蛋。
”
“好,我知道了。
”
结果没几秒,他再次问:“葱油是哪一瓶?”
“咖色那瓶。
”傅景去门厅重新穿了一双拖鞋,走进厨房,“昨天芳姨弄了肉馅,你想吃蛋饺吗?”
这些天吃清淡补品快吃疯的迟柏峰咽了咽口水:“也不是不可以。
”
“还有昨天的梨汤,再来点枣糕?”
“……好。
”
结果到最后还是变成了傅景掌勺,迟柏峰端着碗筷站在旁边等着。
眼看对方熟练地用大勺做好蛋饺,隔壁蒸锅里的枣糕被撒上椰蓉粉,浓郁的香气不一会儿就充斥在空气中,他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亏了好多顿。
”
傅景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以后也能吃到的。
”
迟柏峰遗憾地说:“从总数上来说还是缺了的。
两年也不少了。
”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