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鹤怡的笑眼,看到鹤怡眉梢也带着笑,仰起头,满脸期待地问道:“甜不甜?”
只愣了一瞬,谢凛便勾唇,整张脸上都是笑,很快回她:“甜的。
”
“甜的话就再吃些。
”
两个人一同用的滋味总是会比独自一人时好上许多。
一盘葡萄很快就见了底。
果香弥漫。
谢凛的喉结上下起伏,颈间的红痕也随着一起。
这让鹤怡很难不去注意那处痕迹,越看越觉得显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再过来些,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我去找点什么来给你遮一遮。
”
“好。
”
伸手揽了鹤怡一起坐着,过会儿又看着她从自己怀里起身去别的角落里去翻找东西。
视线始终追随着。
不管鹤怡说什么他都甘愿说好。
鹤怡和谢凛离开的时候从李医师的药铺里搜刮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药,有消去痕迹的、有治跌打损伤的,满满当当填满整个药箱,治什么的都有。
也不知是用什么制的药粉。
效果十分显著,擦上就能将那些红印遮住。
或许是最近天越发热了,鹤怡夜里也总是惊醒,最近都没怎么睡好。
谢凛见状,也从那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找着:“我记得这里面好像有种安神药,用些的话是不是就能睡得好点?”
“试试呢!”鹤怡道。
“怎么一样的药有两瓶?”
“说不定是李医师弄混了?”那两瓶药被鹤怡一起握在手里,颠来倒去晃晃,“算了,大抵两种都差不多,随意吃到哪个都是一样的!”
上头标好的字样蹭得有点花。
瓶身标注的药效是无意间弄混了的。
??
午间鹤怡就着水将药服了下去,两人都未曾注意到瓷瓶底部实际刻着的是“产乳药”。
最近鹤怡跟谢凛都没什么事。
满是阳光的午后,鹤怡躺在谢凛怀里,和他依偎在一起晒太阳。
阳光混着青草地的气息十分好闻,光晕洒下,微风也在面上吹拂。
百无聊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