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孟云声对着她挑了挑眉:“此话怎讲啊言道友?你可不要含血喷人,这件事可不是我们干的。
”
他内心坏笑道:这可是沈秋念干的。
而一直安静着的于熄却忽然俯身,温热地气息拂过季渺渺的耳尖,带着几分痒意,让她又想起了那一天晚上。
然后她听见他说:“师姐,有人来了。
”
仿佛意有所感般,季渺渺立即拉住身旁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了几步。
旋即地面剧烈晃动,方才他们所站的地方忽然“砰”的一声炸开,飞尘的扬土险些溅道几人脸上。
衣服上被溅上一身土的言欢:“……”
怎么不拉上她?
但她不欲多言,立即拿起玉箫打算和几人拼死一搏,她虽然受了重伤,但毕竟是个元婴。
主要是他们居然趁她不备偷袭她的同门,简直可耻至极!
季渺渺见言欢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忽地亮出了自己的剑,这把通白的剑如它的主人一样。
锋芒毕露,冷静轻盈。
但她的剑尖却没有指向言欢,而是指向了言欢身后那正笑得温润如玉之人。
魏帆。
几人竟未能察觉到魏帆的到来,要不是方才于熄提醒她,连她也没发现。
魏帆更像是早早已在此地,坐等渔翁之利,当他注意到季渺渺举起的那把前不久才见过的剑,饶有趣味地看着易了容的几人。
“柳道友,你们怎在此?”他看向季渺渺,明知故问道。
于熄盯着面前笑得温和的魏帆,心里生起一股暴戾之感。
早该杀了他的。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你们是一伙的?”言欢有些愤怒的声音打断了几人交谈。
只不过还没等她说完,她转头却发现:方才说要与她合作的几人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