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顺着冠状沟轻轻刮擦,他的心上人就能掉下眼泪来。
傅云河把怀里发抖的身子死死扣着,下颌搁在陈屿肩膀上,时不时在修长的脖颈上烙下一串吻。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嗯?宝贝好淫荡。
”
陈屿半阖着眼,生理泪水从眼眶里挂下一颗两颗,小腹紧紧收着,膝盖骨抽搐的频率逐渐高起来。
小了他快四岁的这位尚不知三十一道坎,昨日才折腾了一遭,现下他只觉得架不住,“唔、云河……”
一般来说陈屿这么半哼半叹地叫他,傅云河都极为受用,行事体恤几分。
今日不知怎么,大约是手上戒指借着灯光晃了晃,突然起了促狭的坏心,“叫声老公听听。
”
“……”
陈屿脑袋里短暂地懵了懵。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大学时代的恋爱里也是接触过这个称呼的,场景也多半是床上,只不过被叫的对象是他。
傅云河发现怀里的人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走神。
眼睛眯了眯,手上不怀好意地加了速度,换来一叠声声急促的喘,又在关键时刻停下了。
陈屿无力地挣了挣,眼角湿淋淋一片:曾经游刃有余的人是他,哪知今时今日会是这种惨状。
他眨了眨眼睛,慢腾腾地半转过身子,“老公……”
“老公弄得我好舒服……里面也很软很湿了,老公给我好不好?”
他甚至极缓慢地咬了一下下唇,贝齿压着潋滟的水色,松开的时候弹了弹。
他成功扳回一局,得到了好一个失控的表情和与之而来的恼羞成怒。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明白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