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啊!!”
这一声叫得挺响,终于有了点表演的诚意。
淌着水的龟头被毫不留情地狠抽,受刑者疼得膝盖骨内扣,在刑架上绵软无力地挣了挣。
硬挺乱颤的阴茎因为这一下软了大半,可怜兮兮地瑟缩了下去。
衬衫领口下的肩胛骨脆弱地紧绷着,清冷的眼神终于带上了几分茫然与本能的祈求。
“谢谢主人……”
这就对了。
傅云河捏鞭的手紧了紧,眼底晦暗不清。
声音好听的奴隶他有不少。
清亮的,娇媚的,低沉的,但陈屿这再也无法克制的淡淡的一声,破开了那副拒绝人的清高架子,带着乞怜的颤抖,在他心底纵了一把火。
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
陈屿浑身的神经都敏感到了极致,连台下数不清的灼人目光都像要插入圣德烈萨下体的利剑。
黑色的面具下薄唇和缓的勾了勾,这很熟悉,他在哪里见过,但他的大脑显然没有在工作,因为……
极速落下的一串鞭子,把他再次送上天堂,又在临界点拽下地狱。
大脑过电般一片白。
陈屿扬着脖子许久没有进气,眼角泛出眼泪的同时,矜持的声线吊着一丝气音,“谢谢主人……”
极小面积上的剧痛。
胯下的三角区上遍布的红痕扎眼夺目,只一眼就能看出可怜的神受了怎样淫荡不堪的罪。
一阵快速的鞭打后,冰凉的鞭柄在肢体上随心所欲地挑逗,让疼痛充分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