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屿垂了垂眼。
他自己不喜欢,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基本的套路,既然上了台,总得配合着不下了别人的面子:“是给主人玩弄,取悦主人用的。
”
这话说的冷静又连贯。
面具底下的眼睛勾出点笑意,释放出摄人的威压,“很好。
”
“啪!”
鞭子是羊皮制的,柔软,坚韧,灵活,从大腿根部刁钻地刮擦过最为敏感的囊袋。
陈屿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紧缩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条件反射抽了抽,愣是没吭出一声。
疼。
但除了疼,还有铺天盖地的羞辱和灼烧般的快感。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屁股在无数双个陌生视线的聚焦下,被抽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灯光灼人。
傅云河只让助手脱了他的裤子,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扣子还欲盖弥彰似的扣得严实,胯骨以下一丝不挂,一道鲜红的印勾勒在腹股沟。
台下人群的眼神和呼吸都变了味。
“唔……”
咬着牙关的痛呼比放荡的呻吟更为勾人。
眼前的人一步靠近,手指残忍的拽着尚没有反应的阴茎和囊袋,把那一坨软肉扯得不成形。
等痛楚积累到极限,又随心揉捏起来,力度一点点加重,“主人赏了,是要道谢的。
教最基本的礼仪……你让我破了几年的例了。
”
额角疼得滑下一丝冷汗,陈屿脑袋嗡得一阵响,急促喘息了两下,“谢谢主人。
”
下身被松开,身体也被抽净了力气。
下坠的趋势把手腕拉得发疼,脚趾也快痉挛起来。
视线里,执鞭人接过助手递上的帕子,缓缓擦了擦手。
白色绸布落到地上,被践踏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