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锁骨蜷出一个弯。
竟然挺有意思。
他把手里的软鞭随手丢到地上,从架子上取下一根更重的蛇皮鞭:“跪趴的姿势,屁股翘起来。
”
这视角对陈屿来说有些陌生。
跪趴在调教里算是最常见的受刑姿势,容易被伤害的区域不会被打到,同时能带给受刑者最强的羞耻感。
该怎么跪,该怎么塌腰,平时没少教别人;导致他跪好了,甚至在一瞬间按照要求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嘲讽。
男人在他身后半米处的位置停下。
“报数,并且认错。
忘了或者错了,就重来。
”
“啪!”
“唔……一,我错了。
”
蛇皮鞭比起普通的鞭子分量要重上许多,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疼。
执鞭者本就没打算手下留情,一鞭下去,白瓷似的肌肤上蜿蜒出一条将破未破的深红。
陈屿没忍住哼了一声,身体被毫无预兆的痛楚劈成了两半。
尖锐刺痛过后,持续性的撕扯感让人崩溃,鸡皮疙瘩后知后觉的爬升到头顶。
这和曾经在自己手上试力度和触感的体验太不一样,这几乎是……要把他割裂了。
“啪!”
“……二,我错了。
”
傅云河落鞭落得很快既是惩戒,就无需顾忌身下人的状态。
每一下的施力都均匀平稳,等到二十下结束,清瘦脊背连着下方白皙的屁股像是被覆上了一张严丝合缝的网。
他自知下手不轻,但除了第一下之后溢出的轻喘,受罚的对象竟然没吭一声,连报数的声音也清冷矜持这在他手底下实在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