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一个人的性命。
“那你……那你也小心一点，别让他随随便便出事啊。
”乔南忍不住道：“刚刚他叫我乔博士，想必是在叫你，那语气很信任。
”
乔司不以为意冷哼一声。
之后，乔南就常常出入这个实验室，大概是因为楚牧的命是他救得，他放不下。
很快，楚牧也分清楚了他们兄弟两个，有一次见乔南又跟乔司闹不愉快，就开口道：“你跟你哥哥真不一样。
”
乔南当时愣了一下，哪里不一样，是觉得哥哥比他好吗？
其实乔南已经看出来了，楚牧好像对乔司有不一样的感情，他常常会注视着乔司，尤其是极度痛苦的时候，他会看着乔司来寻求什么。
也许哥哥对楚牧而言是非常特别的，所以哪怕在乔司实验的过程中，楚牧无比痛苦也从未抱怨。
无疑，楚牧是乔南见过的志愿者中生命力最强，最无怨无悔的，是一个顽强又坚毅的实验品。
一天，乔南又忍不住跑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楚牧专注的凝视乔司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凝视楚牧，就连做梦都会梦见楚牧，希望他能分点眼神给自己。
可是来到实验室之时，却看到楚牧在画什么，听到声音，又立马藏了起来，乔南平时跟楚牧还算熟悉，所以直接凑过去要看，楚牧拒绝，但是乔南就任性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
“乔南，别闹，别撕坏了。
”楚牧跟乔南说话，从来不像跟别的研究人员包括乔司说话那样恭敬，只有对乔南是平辈的语气。
“我就看一眼，藏什么小秘密？”乔南嘻嘻哈哈，突然门口传来声音，两个人一惊，抢夺的东西就扯飞了出去。
刚好落在靠门口的地上。
而此时进来的人正好是乔司。
乔司低头一看，微微蹙眉，楚牧立马起身着急的捡起画纸，站在乔司面前就跟一个犯错的大男孩似的，涨红了脸，却什么也不敢说。
而最后面的乔南却已经僵直了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原本就知道，但是这一次却是实打实的让他看明白了。
那张画上是带着眼镜的乔司，不是乔南。
虽然是同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