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鞋柜时,我看见在柜子和墙的夹缝里有个A4大的牛皮袋子。
我有点好奇,把柜子挪开一点,正准备用手指把袋子夹出来的时候,袋子里面的文件就掉了出来。
我干脆把整个鞋柜都搬开了,再弯腰把文件捡起来。
那是一份医疗记录,第一行写着我老婆的名字,日期是2019年7月14日。
我好奇地往下看。
医生的笔迹依然跟鬼画符一样,好在这些字我从小看到大所以大概还是能看出来上面写的是什么鬼。
然后我就愣住了,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拿出手机按下了“xx事务所”的电话。
我说我要立刻知道我老婆十七岁那年都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静了一会然后告诉我那需要双倍的雇佣金。
我找出对方的账户立刻就把钱转了过去。
先生,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请查收。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我就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按了电脑的开机键。
九秒钟的档口里我在屋子里走了五个来回,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焦躁不安。
电脑界面很简洁,右下角显示有一封新邮件需要我查收。
我点了进去。
十分钟后我把电脑砸了,拿上车钥匙冲了出去。
我感觉到我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剩下的只有本能。
本能说,打死罗斌。
前台的妹子告诉我方先生星期二找过我的时候我还有点懵。
什么意思?难道方先生不是因为趁着下雨天的时候在外面玩水才发烧的而是因为来培训中心找我不小心淋到雨才发烧的?
我莫名有点心慌,拿出手机给方先生打电话,手机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我挂掉电话开始编辑短信,写写删删最后还是决定回家一趟当面和方先生说清楚。
到家的时候我就发现大门没锁,推开门一看,半颗心都凉了。
我的诊断记录袋子正光明正大地躺在桌子上。
“方方!”我叫了一句,客厅里空荡荡的。
我推开方先生工作室的门,看到碎了一地的电脑屏幕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一边拿出手机给方先生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跑,电话没有人接,我又打给方妈妈。
“妈!今天方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