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京持壶斟茶,郭铭笑道:“来龙去脉我已知晓,这事怪不得五爷,是他落入萧云彰设得局,而不自知。
”
萧肃康命薛京往厨房拿酒菜去,不动声色道:“先生请讲。
”
郭铭道:“萧贵乃老爷迫他收下的长随,三位爷要插手他的商铺,他心思阴沉之人,岂会不知老爷打算?今日可谓一箭双雕,借老爷的手,痛打萧贵,斩绝五爷退路,好局,甚妙!”
萧肃康道:“何必长他人志气。
或是你多想,此事其中诸多巧合,很难人为。
”
郭铭道:“萧云彰少年天才,十五岁入国子监,屡试头名,诗词歌赋制艺,难出其右,这点巧合又算甚!”
萧肃康不以为然:“你太抬举他了。
”岔开话题问:“沈牧之事,办得怎样?”
郭铭回道:“已稳妥!”
薛京拎了食盒、一坛竹叶青进来,揭开食盒,拿出一碗糟鸭,一碗煨稀烂的蹄膀。
俩人吃酒对饮,郭铭问:“旻少爷的婚约,老爷怎生打算?”
萧肃康道:“孽障东西,好话歹话,说得我口舌生焦,一味油盐不进!”
郭铭道:“看来旻少爷,对林小姐颇为动情,君子有成人之美,老爷就成全他了吧!”
萧肃康道:“胡闹!仕途与美色,孰轻孰重,只有无知小儿,才要美人,不要江山。
”
郭铭笑道:“老爷执意如此,我倒有一想,解铃还需系铃人!”
萧肃康说:“何意?”
郭铭道:“你再硬劝,反倒父子离心,生出罅隙。
旻少爷的婚约,当年由老太太所定,要解,也应由老太太去解!她一向以大局为重,理应不会拒绝。
”
萧肃康听了觉得有理,举盏笑道:“先生高明!”酒一直吃到三更,方才各自散去。
且说萧贵被抬进宿房,趴于床榻之上,不能动弹。
萧勤、萧书,萧画,福安,连那薛忠、薛诚、薛全等一众都来瞧热闹,萧贵指着薛忠三人大骂:“你们故意下狠手,待我好起来,定要你们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