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够了就在客厅打地铺罢,反正现在天又不冷。
日子过得好了就是要父老乡亲晓得啊,要不然始终少一等滋味。
倘若张秀红是霸总,那刘二柱必然是霸总娇妻,他委委屈屈道:“我这不是怕影响到小麦吗,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晓得小麦事情的……”
刘小麦驻外工作的时候神神秘秘的,他们就以为刘小麦的事情要保密。
但现在不一样了,刘小麦笑道:“没事,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伤员。
奶他们要来就来吧,我也挺想他们的。
”
刘老太、潘桃、刘小萍,祖孙三代坐着大火车乌拉乌拉进京了。
刘老太宰杀了家里长得最好的老母鸡,给刘小麦炖了一宿的鸡汤,然后装在了热水瓶里,一路拎到了京市里。
潘桃拎了一百个土鸡蛋,路上小心翼翼吃尽苦头,生怕蛋打了。
刘小萍相对轻松一点,但是也背着一蛇皮袋的蔬菜。
她都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了,还搞得这么的接地气。
一见面,抢在刘老太演绎悲伤之前,刘小麦惊呼出声:“奶,你怎么越来越年轻了!”
“……”刘老太的悲伤戛然而止,她把鸡汤搁床头前,抬手摸了摸自己从前花白,现在却乌黑的头发,骄傲道,“我吃黑芝麻补的。
”
刘二柱“吭哧”“吭哧”笑出了声。
“…………”
刘二柱老实地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