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气喘,连被尘元请到了院外也无知无觉。
“劳烦若姑娘跑夫子家一趟,替香儿请个假。
”尘元声如洪钟,周若如梦初醒。
“什、什么?”她慌里慌张地问:“请、请假?”
“是。
香儿身子不适,下午去不成了。
”
“哦……”周若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这就去办。
”
她转身刚想走,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尘元:“香香要紧不?不如我去镇子上请个郎中?”
“多谢。
不用了,香儿服了药会好的。
”尘元眉眼灼亮,像是悬于天际上的骄阳,把周若看呆了。
她也知道自己失礼,奈何移不开目光。
“如得空,晚些时候可来用餐。
今夜我们吃锅子。
”
尘元居然破天荒邀她一同吃饭?
周若受宠若惊,忙问:“是因为二哥回来给他接风吗?”
“对。
”尘元冷白长指从衣襟里摸出块绢帕,递给她说:“擦擦汗。
”
“可、可以吗?”周若痴痴呆呆地接过帕子,指尖在上微微摩挲,好似他手间柔软香氛的触感还停留着。
她哪里舍得用它擦汗!
“那、那我去了?”周若鼓足勇气,朝尘元妩媚一笑。
还好,尘元没有对她横眉冷对,而是轻声说了句:“去吧。
”
“哎!”周若蹦蹦跳跳,像身披彩虹的凤凰,全然不知身后不远处的尘元与景翳有过怎样一番交谈。
景翳说:“这姑娘不对劲啊!”
尘元回道:“虚汗淋漓,伴随着气喘、红眼,那东西入体应该有段时间了。
”
“不应该啊!”景翳催动内力,将凤栖村里里外外探查了一遍,“是隐隐约约有股骚气……”
可他费解,当年他们之所以选择凤栖村疗养,就是看中这里曾是凤凰天君吸风饮露的地界,灵力充沛。
“不该有那样的脏东西啊……难不成……”
他朝尘元打量了两眼,随后白玉扇子一收,在尘元肩上敲了下,试探性地问:“莫非是你这厮勾来的?师尊说……”
“师尊说我天生容易招惹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