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浑身解数撩拨他一事。
午间燥热,气氛迷离,他若不是定力足,换做其他克制力差的男子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下次再也不要了。
”说这句时他语气里明显带着严厉的色彩,“女子贵在自重,切莫听信谗言做出越矩之事。
”
“哦……”萧香隐约记得一点,但不全,只能糊弄应答道:“弟子明白。
”
过后,她转念一思索,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师尊如此厌恶,竟然劳师动众要她又跪又罚,外加厉声警告?
不就是想要他抱着一起就寝吗?有何不可?儿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师尊,您不喜欢那样吗?”她漆黑的眼瞳里折射着屋内燃着的烛火,跳跃闪耀。
尘元愕然,没想到她会这么一问,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自然可以骗她说不喜欢,但他真的不喜欢吗?
“午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景翳伸长澜生独家脖子说道:“告诉我,我来帮你们分析分析。
”
尘元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借此逃避掉萧香的问题。
他从大檀木箱子里取出了个小檀木箱子。
打开来,里面装有好些小瓷瓶。
景翳随手捏起几个瓶子闻了闻,笑道:“师兄,你不但带了药,还带了毒啊。
”
“自然。
药毒同源。
各有用处。
”整理好药箱,尘元用襻膊把宽袖绑好,对师侄俩说:“你们好生说话,我去做饭,今晚吃锅子。
”
“萧大哥我来帮你。
”一道柔美的女声飘然而至,说话间已抵达堂屋,快得很。
连景翳都故作惊跳,说:“哎哟!若姑娘你突然出现,像是一抹幽魂,我都没注意。
”
“二哥说笑。
”周若捏着丝帕掩嘴一笑,倒不像混迹在山野间的猎户之女,而似京城高门大户里的闺秀。
夜里她换了一身装束,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
揉蓝衫子杏黄裙,娇媚不可方物。
“若姐姐!”萧香惊喜不已,上前挽住周若的胳膊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你家很稀奇吗?”周若嘴角一翘,和萧香打趣之余,不忘对着两师兄弟福身行礼,礼数周全。
“你要不嫌脏不嫌累的话便随我来吧。
”尘元破天荒邀她一起,没让她与萧香过多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