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整个人,背部、胳膊的线条尤为分明,从中可以看出那满溢的、强烈的占有欲。
“完了完了……”景翳毫不怀疑两人之间有喷薄而出的浓情蜜意,“说好的只复活、只以师徒名义相处的,怎么会……”
怎么不会?
景翳笑话自己也太天真了!
莫说上一世两人是天雷勾动地火的冤家,就是这一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迟早也会日久生情。
“师兄,你不可以这样。
”景翳用腹语将话硬生生“敲”兰o晟进尘元脑中,劝道:“丫头大了,你不好再与她如此这般。
女大尚且避父呢,你……”
再这么下去他就不是父,而是夫了。
“师兄,守住啊!”景翳语重心长。
守心、守门、守住底线,不可逾越。
“晓得了。
”尘元用腹语回应,冷淡又冷漠,似乎很不满他特意提醒。
景翳瘪瘪嘴,觉得自己操碎了心,却自讨没趣。
进了堂屋,尘元放萧香下地,及时给她穿了双亲手做的布鞋。
秋意渐浓,稻草编的鞋子四面漏风,尘元夏日缝制好的布鞋总算派上用场了。
等冬雪皑皑,他还会拿出厚厚的棉鞋,不让萧香的小脚丫子受冻。
“师叔,您怎么来了?”萧香醒了瞌睡才发现屋中多了个大活人。
“怎么?”景翳拿着白玉扇子一敲萧香的小脑袋,打趣她说:“你眼中就只有你师尊,完全无视我这个师叔的存在?”
“哪有呀?这不刚睡醒嘛~师叔真小气。
”
“我小气?好哇!那冰糖葫芦、大肉包子和卤鸡腿、杏花糕、桔柚糖我全都拿去喂狗去!”
“别啊!”萧香转弯极快,马上伏低做小,“弟子就是那只小狗,师叔便喂弟子嘴中吧!”
她璀璨的眸子带着对吃食最原始的疯狂,让景翳不由得不寒而栗。
当年的潇湘魔君与他师兄一眼万年,他这个旁观者就见识过那眼中的贪婪。
如今重现,他心里忐忑不安。
几月不见,她高了,瘦了,已有了少女的灵动,而非奶呼呼的肉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