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泊寒!这是我和文乐知之间的事!”
“你们之间没有任何事。
”程泊寒看着气急败坏的谢辞,抬了抬下巴,不屑像是与生俱来,带着毫无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一字一句地说,“他现在是我的人。
”
一句话将谢辞钉在原地。
程泊寒还不罢休,手臂一捞,将文乐知拉过来,按进自己怀里。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
文乐知很窘迫,他从小到大连吵架都不会,更别提经历这种修罗场了。
但谢辞这个人是早晚都要面对的,文乐知性子再软,也知道有些事必须当断则断。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了。
”文乐知从程泊寒怀里挣了挣,面对着谢辞的方向弯了一下腰,像小学生做错事,跟暴怒失控的大人小心道歉,“对不起。
”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不爱别人,你明明”
谢辞站在原地,全身肌肉紧绷着,衬衣崩开了两只扣子,头发也乱,平素一丝不苟的人如今狼狈不堪。
他说得出“你明明不爱别人”,却说不出“你明明爱我”这样的话。
因为无论在别人眼中他和文乐知是多么恩爱相衬的一对,他都明白,文家是怎么被推着和谢家联姻的。
文乐知或许不讨厌他,但说喜欢或者是爱,是谈不上有的。
谢辞原想着不急,他有信心在点滴日常相处中让文乐知爱上自己。
可是谁曾想,婚都定了,半路杀出个程泊寒来。
“对不起……”文乐知第三次道歉。
他是个情绪不怎么丰富的人,也很少对什么人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