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
”文乐知捏着电话的手发紧,喉咙也发紧。
他抬眼看了看程泊寒,嘴角微垂,跟电话另一端的文初静说,“我明天就回去。
”
回程的飞机上,文乐知一直很沉默。
中途程泊寒递给他一杯热咖啡,目不转睛盯着他小口喝下去,突然开玩笑一样地说:“我会在元洲待一段时间,安排我们注册的事。
”
文乐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回去之后,你只要告诉家里人,你不喜欢谢辞就可以了。
”程泊寒说,“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
文乐知又点头,视线盯着自己裤脚看。
程泊寒便笑了笑,没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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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谢辞解除婚约。
”文乐知重复了一遍,脑海里不可控地闪过程泊寒在机场送他们离开时,在无人看见的时候露出的那个笑。
一边嘴角翘起来,眼底很冷。
是告诫,也是威胁。
文初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弟弟刚找回来,什么也不肯说,一开口就是要退婚。
“你这也太任性了,谢家是你想退婚就能退的吗?”文初静压着情绪,又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
”
文初静了解文乐知,他虽然年纪轻,但是做事说话都十分稳妥,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不负责任的事情。
“我没什么事,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