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知22岁了,研一在读,是个大人,不是小孩子。
这次来参加论坛,程泊寒带他一起上的飞机,帮他定的酒店,甚至安排了司机照顾他在D国这几天的行程。
程泊寒很忙,作为姐姐的朋友,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十分尽心并且周到。
“和你没关系,”文初静说,“你也不能把他时刻放在眼皮子底下。
”
论坛在当地一所大学的图书馆举办,会期两天。
文乐知提前一天来,最后那天下午失踪。
警方调出监控,他在茶歇的时候走出图书馆大楼,面色平静地离开,再也没出现过。
最先发现他失踪的是程泊寒安排接送的司机,他在原定地点等了二十分钟之后,打给程泊寒。
然后在持续联系不上人并且发现对方关机后,程泊寒报警,随后通知了远在国内的文初静。
大脑在极速运转和迟钝中反复切换,文初静努力保持着冷静,跟程泊寒表达了不是对方的错之后,又说了谢谢。
说到底文乐知失踪和程泊寒一点关系没有。
反而在事情发生之后,对方动用了很多关系帮忙,文初静是感激的。
“他那么乖,从小到大就只知道学习,人际关系除了同学就是老师,应该不是被人寻仇绑架。
”文初静第三次说起同样的话,继而又陷入一种循环焦虑,“是不是勒索呢?”
文乐知人际关系简单,但文家却是冗繁庞杂。
文初静想了各种可能。
“没接到电话,应该不是寻仇或者勒索。
”程泊寒说,“往好的方面想,他或许只是心情不好,想安静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