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加,但他算是程家人,该走的过场还是没少走。
今年好了,虽然还没离婚,但和离婚了区别也不大。
文乐知在自己家里更放松,只是跟姐姐一起给父母上香的时候,去年那个陪在他身边看起来很可靠的人没有了。
“爸妈,我和姐姐都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虽然要离婚了,但我不难过,是我要离的,我们……不太合适。
爸爸不是常说嘛!合则聚不合则分,是人生常态,没什么遗憾的。
”
文乐知捧着香,插进小香炉里,声音越来越小。
文初静刚刚出去接电话了,文乐知左右看看没人,最后低下头,很小声地说:“他其实……没有姐姐说的那么坏,但我还是不敢喜欢他了。
至于以后……姐姐说再帮我介绍合适的人,我不想,等过几年再说吧!我可能要晚婚了,如果你们还在的话,肯定要和别人家父母一样天天催婚……”
“爸妈,如果你们催婚,我不会烦的……我愿意听你们唠叨。
还有姐姐,她也该结婚了,她很累的,你们在的话也能说说她了。
”
打完电话回来的文初静站在文乐知身后不远处,没出声,只一会儿工夫就红了眼眶。
文乐知穿着一件大红色卫衣,配了一条白色牛仔裤,站得很直。
但不知道为什么,文初静只是看着弟弟的背影,就知道他心里不好过,脸上就算有笑,也是勉勉强强的。
文乐知还在碎碎念。
过了好一会儿,文初静走远了些,喊文乐知“开饭了”。
家里几个老人没走,阿姨和司机都在,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吃了顿年夜饭。
吃到一半,门口保安打来电话,说程泊寒来了,车就停在大门外,问放不放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