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也不行。
”
这家私立医院环境不错,私密性很好,没有闲杂人员出入,再加上从门口到楼梯口里里外外守着好几层保镖,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即便如此,程泊寒也谢绝了很多探病的人,比如文初静能进来,但她的助理是只能等在门外的。
文初静对这种霸道的做法早就看不惯,看见程泊寒就气不顺。
“我现在知道乐知和你在一起过得什么日子了,”文初静看着不冷静的程泊寒,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他是怎么在生活中控制文乐知的,“和你在一起,真是让人窒息。
”
这句话让程泊寒脸色变了几变。
“你看,你打着为了乐知好的幌子,实则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乐知不是你的所有品,他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你这样对他,和不尊重他忽视他有什么区别?”文初静冷笑一声,给他们的婚姻下了不留情面的定论,“他离开你是对的。
”
程泊寒脸色冷得能结出冰碴来,头一次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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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文乐知情况稳定下来。
他没那么恐慌了,也不再半夜惊醒,医护人员都很照顾他,他总是轻声说谢谢,也会回应别人的善意。
后面几天,见他问题不大,文初静便不怎么来了。
主要是来了,一看到程泊寒就忍不住要吵架,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程泊寒仍然寸步不离守着他,在隔壁开了一间病房用作办公。
不过他不常过去,每天守在病房里,只有文乐知睡着了,他怕打扰文乐知休息,又有工作必须要处理的时候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