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结婚了。
”
文乐知脸上有些恍惚,看起来脆弱且可怜。
他垂着头一字一句的说话,声音很小,像在麻木地背台词。
但态度却是少见地坚决。
“能告诉我原因吗,之前不是可以吗?”文初静按了按太阳穴,坐下来,握住文乐知的手,叫他的名字,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喜欢他。
”文乐知很慢地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谢辞,可是之前也不反感的。
”文初静说。
她当然知道弟弟不喜欢谢辞,实际上弟弟没有喜欢的人,正因为如此,才是“和谁结婚都行”,力求利益最大化才是最佳选择。
况且谢辞对文乐知十分上心,这也是文初静愿意两家联姻的最主要原因。
否则单是因为对赌协议,文初静还不至于狠心赔上文乐知的幸福。
而且当时文乐知也没表现出什么委屈或者不高兴来,顶多就是有点不太上心,像执行命令一样完成了订婚流程。
但文初静想,他这个弟弟,恐怕这辈子跟谁结婚都这一副样子,远没有比解读出一个古文字来让他欢呼雀跃。
文初静分析了利弊:“于公,我们对上谢家,才更有把握赢那个对赌协议。
于私,谢辞人不错,你和他在一起,将来可以专心搞研究,不至于受气”
“姐,”文乐知突然打断文初静的话,“我很累,想睡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