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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精味道。
早情被刺激到。
再去看李平川,他的眼神有了点变化,辛酸而隐忍。
这个样子她不陌生,就是以前他准备亲她的时候。
他这样子,让她找回了点以前的感觉,不知哪来的胆子就问了,“你……是不是想亲我?”
李平川眼角上浮了点。
他哪里是想亲她。
或者说,他可不止是想亲她。
面庞从远拉到具体的五官形象,直到李平川的鼻尖擦到了早情的脸颊,她浑身像触了电,已经有太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分明李平川是她分手时唯一没处理好,迫害最深的那个,她跟谁牵扯,都不该是他。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吻上来了,她却没推开他。
他没回答,却直接将唇印上来,有些凉,手随着便抬起了早情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控制住,任他摆布。
舌尖勾缠着,不知为何。
他的举动有些迟缓,像温水,明知煮不沸,也不舍得将火烧的旺些,早情一直躲,她有很强的自然性,自然的知道怎么跟男人接吻,才能让他们更沉溺,勾不到她的舌,他就用唇厮磨,舌尖寻游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坐标。
无论多少年过去。
他都得承认,是早情将他迷住了。
吻的用力了些,手也开始无处安放,李平川几年前有未褪的青涩,可早情忘了,他现在是个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有人性里无法抗拒的反应。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卫衣和一条短裙。
所以李平川的手能轻松滑进去,隔着一件单薄的胸衣捏住那团娇软的乳肉,他的掌心宽厚而滚烫,覆上去时,她有明显一颤,衬衫的纽扣坚硬的蹭过腰间皮肤,他们与赤诚相对,差的不过是两件衣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就算技术不聪明,可只是那个物件探进去,也足够将她填满,从身到心,都是舒适的。
因为未知,所以她更想试试了。
任由李平川揉着乳肉,手指从胸衣镂空的部位穿戳进去,像性交似的,伸进去又拔出来,挤着的肉,从指缝溢出来。
早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去解他领口的第二颗纽扣,可才碰到衣服,手就被他拿开,动作很强硬。
他根本不由她碰自己。
只能他亲她,他摸她,甚至他推着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