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烟花炸开般的快感。
“不,不是这样,不是……”
艾蜜绿细细的哭喘萦绕耳畔,还有掌中细腻的触感、身下湿软缠绵的吮吸,令人悸动,也令人生出一种宛如幻梦的无措,但奇洛只是压制她挣动的腰臀,继续将自己向里推。
略长的指甲轻而易举的把艾蜜绿上身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危险冰冷的感觉激的艾蜜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饱满的乳房和奇洛的胸口紧密磨蹭,很快连乳头都变成了硬硬的一小颗。
后面就完全乱了套了,原本笨笨又老实哑巴好像还变成了聋子,不管艾蜜绿怎么骂,他都是沉默的插的更凶。
甬道未经过开拓,更紧窄生涩,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一下子压过了嫩肉与茎身摩擦的愉悦。
可惜掉落的眼泪换来的是更加冒犯的亲吻和抽插。
和她的狼狈和怒火不同,奇洛完全就是艾蜜绿的反义词了,他微微抬起头,欣喜愉悦地观赏艾蜜绿被操干时红透发烫的脸颊,湿漉凌乱的泪痕胜过任何粉饰,将她装点得无比诱人。
艾蜜绿的手臂起初被迫交缠在奇洛颈后,很快又滑到他隆起流畅线条的肩背上,最后又变成了脱力地半握。
意识到逃不掉了,她的态度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抽泣变成了小声的喘息,完全的拒绝也变成了你情我愿般的轻一点。
只是刚开荤的人鱼对于她的一切态度都是欣然接受。
埋在穴内的肉棒不管湿濡甬道加剧或者放松了吸吮,都愈发亢奋,激烈的抽插与穴壁无规律的收缩交错,让发生在腔内的摩擦变得更逼人崩溃。
比做昏过去了更惨的是什么,现在艾蜜绿知道了,是昏了又被做醒了。
下身又热又胀,太过频繁而显得格外迟钝的快感又一次传来,隐隐还有不可控的液体随着仍在激烈进行的动作流出。
这是做了多久。
艾蜜绿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