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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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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想。

    可人微言轻,又何来救民之力!兴,百姓苦,衰,百姓苦。

    ” 李素在刘备这种汉室宗亲面前感慨兴亡,措辞还是要留点面子。

    汉室虽然在王莽的时候中断过,但毕竟是中兴了。

    所以他略易一二字,只说“衰”不说“亡”。

     三人听后若有所思,愈发肃然起敬:“兴,百姓苦;衰,百姓苦……说得太好了,真是字字珠玑!但有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加上先生辅佐之才,定然终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 感慨叙谈一会,四人便在村长屋里的火塘边,打地铺抵足而眠。

     虽然是住在村中,刘备也没放松警惕,依然如行军时那般,把手下的十五名骑卒分五批、轮流哨望值夜,堪称军纪严明。

     平均下来,每批骑卒中间都要熬夜三刻钟的时间,然后才能回去睡回笼觉,而刘关张可以睡满七个半小时,养足精力确保明日的战斗。

     李素并不懂军阵之事,这些都和他无关,他只管呼呼大睡养足精神。

     毕竟今天骑马跑了将近两百里地,把大腿都磨破了,急需休养。

     …… 半夜无话,所有人都约莫睡了三个时辰,眼看到了寅时,值夜的哨兵也换到了最后一批。

     “杨飞,阿贵,回去睡吧,我们来替了。

    ” 一个刘备手下的乌桓突骑队率,披挂好皮甲,带着下属,绰刀持弓爬上村中最高的木楼,挥手吩咐手下的骑卒回去睡觉。

     被替换的骑卒自然是满心欢喜地收队:“多谢刘哥,这里还有些清酒没喝完,哥几个接着喝提提神吧。

    ” 交班的骑卒一边说,一边把个葫芦交给队率,那队率也不推辞,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中山冬酿御寒,然后开始执勤。

     这突骑队率名叫刘顿,涿郡人。

     这当然不是本名,因为乌桓平民取名的时候,父母本来就只取个读音,连对应的文字都没有。

     乌桓名惯用那些“嘟噜嘟噜”的音节,跟阿三唱“我在东北玩泥巴”差不多。

    比如著名的冒顿(音du)单于,还有后来的乌桓蹋顿。

     刘顿本来也是只有发音没文字。

    但三年前他十六岁的时候,赶上了刘备募集乡勇,他就跟着投了军。

    刘备看他作战忠勇,便赐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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