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就不疼了。
”林曜心虚道。
秦挚耳畔,林曜说的话却跟母妃重合在一起。
他冷哼了哼,竟奇妙地没多追究林曜过错。
“曜曜使的招式不错,之前可是学过?”
难道刚用的招式暴露了什么?
林曜小心道:“学过些皮毛,比不上陛下神武。
”
秦挚心花怒放,心想那是当然,朕武功天下无敌,岂是你能比拟的。
他评价道:“没有强劲的内力,招式再好也是花架子,不堪一击。
”
是是是,你最厉害。
林曜无语,要不要这么打击人?
“我学武本就为好看。
再说陛下这么厉害,跟着您,我什么都不好怕。
”
他得示弱,不能让秦挚有被威胁到的感觉。
秦挚闻言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曜。
林曜被看得心虚,连忙扑进秦挚怀里,感动道:“不过陛下能来看我,我真的好高兴。
”
他抱着秦挚就舍不得松手。
秦挚身体极暖,像个小火炉,抱着特别舒服。
至于秦挚会不会被冻到,抱歉,这完全不在林曜考虑范围内。
林曜想过秦挚会来,也知道他会来,却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这才多久?秦挚就忍不住了。
暴君的忍耐力有点低呀,林曜啧啧称叹。
没抱一会,林曜就感觉浑身都暖和了。
见秦挚没推开他的意思,又将冷冰冰的手也一起揣秦挚怀里。
送上门的现成的小火炉,不用白不用。
“来浣衣局这么久,曜曜可反省过过错?”
不就吃了你几颗桑葚,至于吗?这么小气。
林曜想归想,嘴上却没作死:“我知道错了,陛下别跟我计较,以后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
他边说边开始卖惨:“您看,我洗得两只手都肿了。
手臂也疼,浑身都疼。
”
秦挚抓着林曜红肿的手,视线落在那道鞭伤上,却没多问。
“朕寝殿丢失了几只药膏……”
林曜震惊,秦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却连几只药膏都不放过。
“是我。
”他只能老实交出药膏:“我收拾行李时,不小心给带走了。
”
或许是林曜交出药膏时神情太过悲壮,秦挚忽地笑了。
“手伸出来。
”
“哦。
”林曜乖乖伸出双手。
秦挚先给他搽手臂的鞭伤,又给他双手搽冻伤的药膏,动作极轻柔。
夜晚静谧,风刮得窗棂哗啦作响。
林曜惦记着青釉,便问:“青釉没事吧?”
“晕过去了。
”
“哦。
”
“还痛吗?”
林曜扁了扁嘴:“痛……”
“好好说话,别撒娇。
”
林曜:“……”
谁撒娇了???
秦挚沉声道:“犯错就要受罚,撒娇也没用。
朕来看你已是恩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