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小腹上,话语极具震撼力,“和他,都很需要你的标记。
”
楼渡瞳孔放大,整个人都怔住了,看着站在他面前的Omega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他说的话,像受了极大的刺激,后背都僵直,“他,你,怀孕?”
“是。
”迟景转身往门口走。
“欸?迟景!”楼渡以为他要离开,什么也顾不上想,甚至忘了自己腿还被绑着,就要起身去追,发出一声“乓啷”的响声,他急道:“你要去哪儿?”
“别动。
”迟景回头制止他,“锁门。
”
他可接受不了和伴侣亲密的时候有外人闯进来,不锁门会让他不安。
楼渡:“啊?”
迟景觉得楼渡失忆后有点呆。
楼渡住的是套房,他把病房门和客厅的门都锁上了。
而后回身面对楼渡,抬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
葱白细长的手指交错配合,将扣子解到第三个才停下。
雪白的胸膛透着淡淡的粉色,这段时间过于操劳,他又瘦了些,即使怀孕没有增长体重,骨骼更显了些,还好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
只是在轻薄的衬衫里有点空荡荡,单薄得令人心疼。
房间里的另一位男人在唾弃自己。
他怕不是禽兽。
心疼归心疼,他的生殖器可一点没软。
迟景向他走过来,他的目光不住地瞟,隐隐约约的两处淡粉引他浮想联翩。
“咬一下。
”迟景坐在床沿,侧过身俯下,拉开衬衫,把纤细白嫩的后颈暴露在楼渡面前。
他的腺体上有浅色的牙印,带有一点诱人的红。
楼渡知道那是自己留下的。
最终标记后再咬腺体,就会留下永不愈合的印记,昭示着所有权。
咬痕刻在迟景白白嫩嫩的后颈上,很漂亮,很动人,楼渡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
迟景等了许久他也不咬,不耐烦地回头用眼神催促他。
楼渡内心天人交战,第一次见面就咬Omega后颈完全不是他能干出的事儿,可是这个Omega是他的伴侣,而且是事出有因,主动让他给咬一口的。
他也有这个责任,给伴侣一个安抚的标记。
“楼渡,你不想咬。
”迟景趴着没动,但声音冷了八度。
“不是!”楼渡立马否认,出于本能,不带思考。
迟景没再说话,也没再回头,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楼渡敏锐地尝到了鼻尖的信息素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蜜桃的甜倏尔消散许多。
在它完全变为苦意之前,楼渡不再犹豫,遵循身体的冲动低头咬了上去。
“啊……”
他听着Omega发出低吟,心底那一丝肆虐的欲望被勾起,迅速蔓延开来。
他一手握住迟景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腰,牙尖刺入肌肤,Alpha信息素一股一股涌入,充盈Omega的整个腺体。
房间内两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