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下手的。
害了柳小姐那人才会有机会。
”锦绣认真的分析。
“苏大人好福气,苏小姐聪明伶俐柳某羡慕啊。
”说完一行清泪留下。
锦绣一见,鼻头一酸眼圈酸涩的紧。
男人的眼泪真是要命。
父女俩默默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事就是商子云做的。
”锦绣忿忿不平。
“这柳北辰是个痴子,早该娶个妾多生几个可不就没事了。
”
“生的多了死掉一个两个的就不会这么痛苦?”锦绣朗声大笑。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苏达运听出语气里的轻蔑,“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有不疼的,更何况是那粉妆玉琢的柳小姐。
”
“这可说不准。
”想到前世女儿知秋就是被商子墨的随从所杀,她心里有多恨现在对父亲苏达运的说辞就有多不屑。
“妮儿,你现在是怎么了?你不是和商家那小子好上了吗?”苏达运虽看不清锦绣的表情,但听这话语生气是肯定的了,他陪着笑讨好。
“以后我和他就是仇人了。
”
“那小子早就说了不是什么正经东西,那以后你爹我就不用给他好脸色了哈。
”
“你讨好他做什么?”锦绣莫名其妙地偏头看了看苏达运。
“不讨好他万一你以后嫁过去了他因我对他不好报复于你怎么办?”苏达运的目光爱怜又温柔。
“以后不要讨好谁。
”锦绣一扫之前的不快,“要调过来,他们讨好你。
你这样他们会以为我有隐疾。
”
“哈哈哈哈,妮儿真会说话,爹以后说话该小心了。
”苏达运感慨道。
锦绣没有说话,有些话越说越扯不清楚。
与其听人说话倒不如看人做事,行动胜过所有语言。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那顶熟悉的轿子又闯进了锦绣的视线,锦绣皱了皱眉。
赶车的正是那张齐飞。
本打算掩面走过不打招呼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锦绣只感觉血往头顶直涌。
“这是张领卫吧?”拦下马车,锦绣仔细打量着坐得笔直掌着灯的张领卫。
“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锦绣嬉笑着要往马车上面的轿子里钻。
商子云听到动静一脸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地从轿子里探出头来,“哟,锦绣妹妹?真巧。
”
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
锦绣在心里咒骂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