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愉快的笑了:“正好,我也是去剑气山庄。
”
少年复姓慕容,名天晴,二十又二岁,是君子剑柳一笑的门生,而他更特殊的身份则在于,他是薛印山未来的女婿,也就是薛如珩的未婚夫。
两人密密切切,感情甚笃定。
这些都是耕烟后来才知道的。
当慕容天晴抱着她走回剑气山庄,她还未明白何以惹来如此多惊诧的目光。
甚至当薛如珩犀利的眼神几乎要射穿她的时候,她依旧纳闷,心想这女子怎能如此霸道,难道玉积山方圆百里以内的男子,我都不能接近不成?
慕容天晴在亭子里找了一块石凳,放耕烟下来,耕烟老是喊疼,弄得他也有些紧张,问:“真的伤得这么严重么?”
耕烟于是卷起裤腿,原本扎在鞋子里的裤腿,被她一直拉到膝盖以上,慕容天晴倏地红了脸,别过头去:“姑娘自重。
”
耕烟恍然,窘迫的又将裤腿放下去,说道:“总之就是很严重很严重了,我长这么大,没有被马拖着走过,没受过这种疼。
”
说完,鼻子一酸,竟然掉下泪来。
慕容天晴蹲下来,看着耕烟。
他的笑容温暖而柔和,仿佛还有宁气安神的作用,他说:“对我们练武之人来讲,这样的伤,眨眼就过去了。
”
“真的会没事么?”
“嗯,你不要害怕。
”
在那个瞬间耕烟似乎看到了茗骏,有一次骑自行车摔倒了,茗骏就是这样一路小跑背着她去医院,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用温柔的宠溺的眼神看定她,告诉她,不要害怕,有我在。
耕烟破涕为笑。
薛如珩和白矜云也来了。
问清楚发生的事情,薛如珩寒冰一样的态度才稍稍有了起色,对白矜云说道:“六师兄,窦姑娘既然是你的朋友,你要好生照顾她才对。
”
白矜云似笑非笑的瞥一眼慕容天晴,道:“慕容兄远道而来,师妹你就陪他在山庄四处走走吧。
”
“是了,一时仓促,尚未拜见薛老庄主。
”慕容天晴沉吟道。
“我带你去啊,我爹他不会怪你的。
”话还没有说完,几乎是生生的将慕容天晴拖出了花园。
耕烟忍俊不禁,问白矜云:“你师妹到底喜欢你还是喜欢慕容公子呢?”
“别胡说,师妹跟慕容兄已有婚约。
”
“哦,难怪醋意这么大。
可是你呢?你不喜欢你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