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
决斗之期在三日之后,这三日,耕烟在慕容府,食不安,坐不稳,她甚至还偷偷的将匕首藏在袖子里,试图刺杀慕容天晴。
可是,那样卑微的伎俩,又怎能奏效。
百里霜气急败坏的指责白矜云:“我原是想,与你一起联手对付他,可以设陷阱,可以用暗器,可以用尽一切不正当的手段,可是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要用决斗这么愚蠢的方式。
”
白矜云由得她骂,不还口,一个字也不说,只静静的擦拭手中的宝剑。
这青鸾剑,不曾有一句半句的剑诀留下,薛印山说是宝剑,蒋世安也说是宝剑,江湖上人人觊觎,于是,它便真的成了宝,神秘莫测。
原以为大凡宝剑,只要与用剑者达到人剑合一,其威力自然无穷。
但白矜云试过,摈除一切杂念,与剑的配合,也算天衣无fèng,可是,偏偏收效甚微。
在决战的前一天,众人都未曾留意的时候,有人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黑衣。
黑纱。
看上去诡异神秘。
“什么人?”
异口同声。
穿心(5)
来人向屋内扫视一遍,目光落在白矜云的身上。
那轮廓,那眼神,白矜云呆呆的看了好久,试探着问道:“如珩师妹?”
“师兄。
”
“真的是你?”白矜云喜出望外。
女子敛着眉,点头道:“是我。
”
正是薛如珩。
白矜云曾听耕烟提起关于薛如珩同慕容天晴的事,如今看她黑纱罩面,眉目间皆是阴霾,生怕再触她旧患,只好假装不知,小心避忌。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
薛如珩并未作答,只幽幽的说道:“我听闻,你要同慕容天晴决斗。
”
白矜云想笑,想扮做云淡风轻,那笑容却早已不知道在何时僵在心里,出不来了。
只好面无表情说道:“是的。
明日便是决战之期。
”
“我来,是想将这个交给你。
”薛如珩说着,从头顶取下一根发簪。
众人不明白她此举的用意,但又见她将发簪的一头拧了拧,那雕着一朵芙蓉的簪子竟然像一个圆形的匣子,被拉开。
薛如珩从里面取出一个细细的纸卷,展开来,大约有两根手指那么宽。
她递给白矜云。
白矜云低头看去,上面写着几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