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本又是哪来的?”林曜绝望问道。
秦挚道:“从画铺搜出一大箱,都摆在寝殿,要多少有多少。
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了几本。
”
林曜深吸口气,意识到靠逃避是没用的,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挚也没隐瞒,把发现春宫图到抓到画铺掌柜顺藤摸瓜发现他的事都说了。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曜曜看着生涩,原来知识竟如此渊博,很多姿势……朕也自愧不如。
因此前段时间一直观此画册勤勉观摩学习,实在……受益匪浅。
”
他说着又好奇道:“但这画册的姿势,曜曜确定都能行得通?”
林曜耳朵都红了:“我又没试过,哪知道行不行得通,我就是看别人画的,加上想象……”
“原来如此。
”秦挚了然:“难怪有些姿势我怎么也想不通。
”
林曜实在不想这么一本正经地跟秦挚讨论姿势这种问题,总觉得秦挚表面认真,实际包藏祸心、不怀好意。
“好了。
”林曜边说边去抢秦挚那本画册:“你既然都知道了,还留着它干嘛?”
秦挚却伸长手臂,没让林曜碰到那画册:“自是要留着,我还要学习的。
况且曜曜画这春宫图想必也很辛苦,我又哪舍得毁掉。
”
“我一点都不辛苦,你还是毁掉吧。
”林曜顿时头大:“还有,你学它干嘛?”
“看过这画册后,我顿觉视野开阔很多,也意识到先前与你做的的确不够刺激。
为你今后的□□着想,学习极有必要。
”
“……”林曜无力道:“我真不喜欢那些姿势,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
他果然没猜错,秦挚就是不怀好意,若真按那画册中的姿势来,是准备要折腾死他啊?
林曜现在就是后悔,特别后悔,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别画那么多天马行空的姿势了,或者是做的再隐秘些,也不至于这般被秦挚捏住把柄。
但这事是他理亏,秦挚都没跟他计较他用对方的画像掩盖春宫图的事,林曜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秦挚要真想玩的话,那他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毕竟真翻起旧账来,林曜也很难说清。
这事暂告段落,秦挚把那春宫图随手放桌案,想想对林曜还是不怎么放心,又狐疑追问道:“除了这春宫图,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林曜想了又想,斟酌着举起手道:“还有一件事。
”
秦挚闻言挑眉,定定看着林曜,眼神很是锐利。
林曜被盯得头皮发麻,老实交代道:“你还记得那本《牛郎织女》吗?你也看过,那是我写的。
”
秦挚闻言恍然:“难怪那时候我说那本书不好,你会跟我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