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灰色的睡袍,腰带系得很紧完美地勾勒出了宽肩窄腰,壮阔的胸肌将袍子撑得紧绷,领口开得低,深浅得宜的性感锁骨和凸起的胸肌,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麦色的光泽,直教人勾住了眼。
“问你呢?”
他原本低着头,现在抬了起来,一手拿着玻璃杯,在他宽厚纤长的手中,成了小小的一个,如刀削斧凿一般的脸映着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几分,精致轮廓却依旧是帅气逼人,叫人移不开眼睛。
“喝水。
”
盛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中既有嫌弃,又有怨气和愤怒。
男人却是没有看到,他是下来喝水的,正在想水壶在哪里,一眼看到了就在盛宛的手边,向前走了几步。
盛宛下意识地以极快的速度往旁边闪了过去,好像是在躲避一个瘟神,动作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
易之珩抬起了头,眯着的眼睛带了几分危险,神色冷峻地又向前走近,眼看着整个身子都要贴在她的身上。
“你离我远点!”
她双眉紧拧着,几乎是跳起来近乎躁狂地说道,他饥不择食、乱搞女人的恶心形象已经在她心里定了型了。
易之珩很显然是被女人的动作激怒了,一把抓起了盛宛的手腕,深邃漆黑的双目像是月黑风高之下的一弯深潭,嘴唇紧抿成锋利的刀锋模样,似乎要杀人饮血,轮廓无可挑剔的脸上凝着惨淡的愁云似的,黑得怕人。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这样说话!”
“啊!”
他加重了语气,手上的力道也加重,盛宛吃痛地咬唇你凝眉。
“易之珩,你放开我!”
她大声地叫着,慌乱害怕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
从小到大,盛煜行将她保护得很好,除了盛湘思那个女人偶尔对她发疯以外,还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这样的粗鲁。
她急得眼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可是想到男人是个禽兽,她就不愿意在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
“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