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仰着头去亲他的嘴。
早情是习惯了熬夜睡一整天的人。
李平川不是。
他醒得早,离开了卧室就去打扫房间,尽量不发出太吵的噪音。
昨晚战况惨烈。
地板上那片片斑驳的痕迹残存着,提醒着他脱了衣服是个什么样的人。
挺禽兽的。
把昨晚的衣服和床单都换了下来,不确定早情那几件能不能机洗,李平川便用手洗了拧干,再怎么用力,跟机器还是有差别的。
晾挂起来,还滴着水。
窗外在下大雨,雨雾弥漫,淋漓的湿气沿着窗户缝透进来,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时不时有雨,一阴就阴半个月,天气最糟糕。
别说晒被子了,衣服想晒干都难。
李平川晾好衣服手心里浸着水,水干了,皮肤还湿冷着,回到卧室去拿电脑时被早情截住。
她分明还没醒,却挥舞着手出来抓住他的手腕,发觉很冰,想都不想就往被子里塞。
又撩开自己腰上的衣服让李平川贴上来,她的身子又软又暖,皮肤细腻,贴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呼吸的浮动。
触到冷意,早情缩在被子里轻颤,“……你去洗衣服了?好凉啊。
”
“不凉。
”这样不好,李平川想把手拿出来,早情却摁着。
“我想去帮忙呢……可是好困好累……起不来。
我太懒了……”
他没有怪她。
而且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不懒。
”李平川将她贴在嘴巴里的头发拨出来,离近了,看到她被捂红的脸,凑过去亲了下,又游离到耳朵,“挺勤奋的,昨晚吃了好几次。
”
早情睡意没了,骤然睁开眼,怔了怔。
“你色死了。
”
“今天饿不饿了?”
“……”
她是挺饿的,想吃饭,不想吃那些,而且吃的前提是,腮帮子和舌头得运作,能酸死,还会被撑到。
舔舔唇,早情侧过脑袋躲起来,“那个吃不饱的。
”
“知道。
”李平川摸向她的耳朵,热起来了,“还有点小馄饨,你起来吃,晚上再出去吃点?”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她却漫不经心的。
“……下雨了啊。
”
“下雨耽误你吃东西?”
“……”无耻。
一早上就开黄腔,说得让她没办法反驳,昨晚也在下雨,她吃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