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反特工战（2）（7 / 10）

，此时更增添死亡的恐惧。哨声夹杂在警报声里，听不到，但能感觉到，是那样尖利而短促。只见尚在午休的战士们抄起枪，从营房里涌出，慌乱而有序地奔向防空洞。

重炮炸起的砂石飞到这边来。他坐在山上没有动。敌人的目标是公路，他们营区在敌人重炮的射击死角，打击不到，他倒不大担心首长安全。营区里有一些战士并没有进防空洞去，而是提着枪，散在操场里。有几个还跑到营区门口，想要看看前面友军遭受的损失怎么样。

公路边的开阔地带里到处仍都是奔跑着的人，在爆炸涌动的浓烟中狂窜，打转，完全一副懵了的样，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他能想到，在爆炸响起那一瞬间，这些从未上过前线的士兵们早将部队教给他们的防炮知识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你跑我也跑，只是凭着本能，想要逃命。而在奔跑中，不断地有人给弹片击倒，更造成了恐怕和慌乱。

向前进经历过，所以他能理解他们凭着本能去做的挣扎，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可怜的士兵，在这之前，他们可能连实弹演习都未有进行过。突然拉上了前线，突然之间进入死亡地域，不慌乱才怪。

转过目光来，他发现那个边民停止了打柴，而是在张望注视着下面公路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