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验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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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宴大马金刀地坐在案桌上,用麻布细细擦拭着一柄长剑。他已卸下铠甲,身上只穿件单薄绢衣,襟领半敞,露出肌肉匀称的麦色胸膛。略窄的腰腹束以帛带,深色缚裤包裹着修长结实的双腿。

正是最好的年纪,哪怕是崇尚白柔之美的世人,也得赞声桓家好儿郎。

谢垂珠行了揖礼,半是亲切半依赖地唤道:“桓宴哥哥。”

仗着自己这壳子年纪小,谢垂珠半点不觉得羞耻。

桓宴闻言手一抖,险些被剑刃割破指头。

他真的很不喜欢世家子们黏糊暧昧的交游风气。

“谢轻舟。”他念出这个名字,舌尖轻抵牙齿,“昨夜我懒怠与你计较。今天早晨,军中有士卒见我,自称本是谢家签过活契的家仆,出府后从军征战。他告诉我,谢予臻并无哪个堂弟名唤轻舟。”

谢垂珠脊背紧绷起来。

“谢轻舟”的假名,是她匆忙之中借用的。前世住在建康的时候,偶然听夫家议论政事,说谢家有个什么轻舟,年纪与她相仿。

如今被人质疑,她自己也就不确定了。

桓宴盯视着她的脸,冰冷视线来回逡巡,“你不是谢予臻的叔表亲,你是谁?你所谓的胞弟,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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