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次交锋（2 / 5）
装束……还是一穷二白，真够窝囊的，气色倒是不错，可能当饭吃？”
“记得五年前你是个病秧子，要死不活的，难道这五年是去养身体了。”
秦凡思绪飘远。
当年他练功出了差错，重伤垂死，而后机缘巧合被柳欣妍所救，后来发展成恋人。
……直到领证结婚，他伤势都没有恢复。
因此，在柳家人眼中——
他是一个干不了活、要死不死、毫无用处的窝囊废。
对蒋岚，秦凡不感冒。
可毕竟是柳欣妍的母亲，自己的岳母，他还是问候了一声：“妈。”
“闭嘴！”
哪知，蒋岚怒斥，“谁是你妈，也不看看自己啥样。你个杀千刀的，祸害了我女儿拍拍屁股走人，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就应该死在外面。”
“最可恨的，你居然让欣妍怀孕，生下了两个孽种……”
这一刻，秦凡忍不住了。
“念念是你外孙女，安安是你外孙，血脉相连，怎么能说这种话！”
“血脉相连？”蒋岚讥笑几声，“要不是碍于欣妍，早淹死两个野种。”
念念越发恐惧，紧紧缩在秦凡怀里，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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