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就恨吧（2 / 3）

亡的错觉越来越严重。笙姜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男人手上。

胸腔里最后的氧气消耗殆尽，笙姜仍倔强地仰着头，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她没有别人频死之前的挣扎，满脸安宁，好像……死亡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幸事。

她眼角的那颗泪痣越来越红，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陆琛帆还记得当初自己看上笙姜的时候，第一眼就看中了她这颗泪痣。时隔这么久，物是人非，这颗泪痣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男人憋着一口气，在笙姜觉得自己一定快死了的时候，他松了手。女人浑身上下没有力气，瞬间跌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片黑暗模糊了双眼，她拼命地压制从嗓子中传出的轻咳。

“咳咳……”

哪怕用力压制，却还是忍不住溢出了好几声，生理的眼泪瞬间在眼眶中打了好几转，她咬牙受着。

陆琛帆看也不看她一眼，大步向外走，他不想宽恕和怜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想。

“陆琛帆……我恨你……咳咳咳——”

如果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女人在做戏，那么这句话是真的，她恨他，真的恨他。

断断续续说出这么一句话，在这之后就是一阵咳嗽，似乎要咳出血来，男人推门的动作僵了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