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直播！（4 / 5）

道：

“今天不营业？”

“提前打烊了，就等着二位来帮忙看看，不然这生意也没法做呀。”王波弓着腰，客气的将两个人迎了进去。

直播画面里，手机摄像头有一些摇晃，因为洗浴中心提前打烊，所以并未像平时一样开着所有的灯，只留下几盏昏黄的壁灯照明。刘宇琦和阿梨二人跟着经理王波穿过大厅走向女宾室，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空气中飘着澡堂特有的水气味儿和洗发水沐浴露的香精气参合在一起，让刘宇琦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尽管头顶中央空调的声音嗡嗡作响，阿梨还是觉得背后有些发凉，她不禁向身后看了一眼，手机挂在她脖子上，跟着她的动作向后晃了一下——身后水气腾腾，什么也没有。

三人在女宾浴室的门口站定，王波指着那扇玻璃门道：

“要说怪，也说不清哪里怪，但确实挺吓人的。咱们洗浴中心比较豪华，浴室里面配备了泡澡的特色温泉浴池，也就从大上个月起吧，晚上人不多的时候，外面搓澡的女工就向我反映，说她们连续几个晚上下工前都听到里面的温泉浴池那头，隐隐约约的有人唱歌。”说着，他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继续道：

“刚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