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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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绝心情极是好,朝后一躺,他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低笑道:“算算,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生过病了,都快忘了生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且小时候,师父对我要求十分严格,即便是生病,也没有休息,不能耽误了练功,至于药——那是从没有喝过的——”所以,他并不是嫌苦,而是不知药是这般苦涩的味道。

身上确实烫的厉害,可头脑却是格外清醒,他轻轻咳了两声,又道:“师父对我期望甚高,恨不得将十八般武艺都教授于我。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年四季,日夜不停息。只是,我至今想不通的是,自我二十岁那年出师后,师父便再也不肯认我这个徒弟了,即便是见面也不准我叫他师父——”说至此,他眸光定了定,似是想起尘烟往事。

清幽转身,将茶碗药碗搁好时,问了一句:“天玄子么?的确是有些怪——”

凤绝一愣,疑惑道:“你听说过天玄子?”师父为人低调,素来不被江湖所知,更何况惜惜一介不会武功的女子,足不出户,如何能知晓天玄子?

她的手微微一抖,险些将桌上茶水打翻,心中闪过一阵慌乱。一时不小心,她竟然险些说漏,旋即她又镇定下来,解释道:“哦,在得月楼中弹琵琶时,曾听到有人议论过,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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