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4)
上的冷汗。
按年纪,他做眼前这位国师的爹还绰绰有余。按辈分,人家可是比他师父还长了一辈。早在当年他还未出师下山时,这位小师祖在终南派内就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雷厉风行。不过几年,除了声名日盛,连这副看不出喜怒,瞧不见人味的闷脾气也跟著长了不少。听京城中的同门说,这位掌教面圣时,也是端著一张冰冷木然的阎王脸。
想到此处,老道士的脸又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原以为年少成名又一步登天,这位掌教大人应该开怀些才是,没想到,天机子死後,他的性情反而更难以捉摸。皱著眉头,绷著脸,比从前更不爱说话。办事也是偏执,就拿眼下这件来讲,他力排众议得都有些一意孤行的味道了。
听巡夜弟子说,有时夜半,常见他一人站在院中低头沈思。偶尔看他举步要出门的样子,但是还未走到门前,却又折回了。
在傅长亭的身上,犹豫两字压根就不该有。
「还发现什麽?」
「呃……」犹自沈浸在腹诽中的老道士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回了神,「什麽……」
「湖里,有什麽发现?」
又来了,暗歎一口气。老道士重复了从前的说辞:「启禀掌教,除了陶罐,就只有些骸骨了。那些骸骨一出水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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