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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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眼色。侍女哀愁不已,但若若有令,只能犹豫地抱起阮青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待众人走后,廊下便只余下若若一人。

晋安的雨,愈发地大了。

在廊下跪得旧了,原本病弱的身躯便如同雨中浮萍,风中萋草般,愈发摇摇欲坠。最初隐约的,还能听得偶尔经过的侍女们,在低声议论阮连绪与二夫人,后来,耳畔旁便好似什么也听不见了。

雾雨擦着长檐,斜入而落,沾湿了衣襟。

若若抹了抹脸,却恍惚着想,谢淮如今……在做什么呢?

一柄青竹伞面斜入身前,替她遮去飘散的雨。

“……”

若若垂眸,望着伞柄那只清瘦的手,头也不抬地:“……拿走。”

青竹伞微微晃动,须臾后,传来执伞之人温雅而低沉的声音:“……何时起,你恨我如此?”

正是一身玄服,同立廊下的阮青令。

若若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这句话该我问你,何时起,你恨我如此?哥哥啊。”

要恩将仇报,要将谢淮送到偏远的雍州,要她这一生一世,都在失去谢淮的苦恨中度过。阮青令这一招,实在令她伤得过重。

“……”

阮青令沉默良久,却俯身半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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