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7)
张敛的动作忽然一下子变得激烈,白耳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声音被剧烈的动作直接压进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哭着说慢点,骂张敛是混蛋,精虫上脑,一个字被拆成几个音节才能说完整。
等张敛再次停下的时候,白耳已经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他晕晕乎乎,身上又是汗液,又是精水,还有黏糊糊的润滑液。可他的感官已经接近麻木,洁癖细胞都发作不起来了。
他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回过一点神,看到身下是自己的床,房间是他的房间。
张敛俯身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又进来了。
白耳这下连哭都哭不出。张敛在他的身体里留得太久,已经将他的后面拓印出了一个习惯的形状。因此张敛再继续弄他的时候,他不再觉得痛,感受到的只有异物反复入侵的窒息感和麻痒,以及身下液体流得太多而造成的失禁错觉。
他的腿被扯得很开,一条被压在身下,一条挂在张敛的肩膀上。这使他的双腿大敞,也就被进得更深。白耳一边流眼泪,一边被撞得虚软喘息,用浓浓的哭音表达抗议:“讨厌你。”
张敛:“你说随便我弄。”
白耳气得都快虚脱了,随便你弄,也没让你弄死我啊。他受不了地喘气,终于软着嗓子喊张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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