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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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叟从不敢与他搭话。

却有一回,钟叟倚杖坐在门口,跟初到京城的边地客人说起紫川旧事,听者莫不惊羡神往。

那客人也在铺里听着。

饮罢出门,他到钟叟面前,“老丈,明年此时还说这紫川旧事与我听,可好?”

次年暮春时节,他如约前来,伺候年年不改。

十几年来,钟叟惯了,早已不以为怪。

今年却与往年有些不同。

客人饮完了酒并不离去,却负手立在门前檐下,悠然乘凉,偶或望一眼南面,像在等什么人。

钟叟颤巍巍拄杖走近,“客官在等人?”

客人颔首笑笑。

“是等你家儿郎?”

“老丈怎知?”

客人侧首,浓眉略扬,露出一分惊诧。

钟叟抚着稀疏长须,呵呵笑,“每月小儿回来,我与老婆子也是早早站在村头盼的。”

客人怔了怔,摇头而笑。

钟叟奇怪,“客观为何摇头?”

“无妨。”客人摆了摆手,似不愿说,抬眼看见钟叟笑的慈和的脸,顿了顿,缓声道,“我是头一回迎他回家。”

“噢,噢。”钟叟抚了抚须,心下暗想,大户人家礼数不同,当父亲的自然没有迎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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