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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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来,她从不相信父亲是畏罪自杀。他仕途壮年,前路一片光明,不可能为了些许利益动心并自毁前程。她记得曾见过父亲颓然坐在书房里的样子,那次她怯怯地走过去问“爸爸,怎么了?”爸爸颓然低声说“做人太无奈,做官更无奈。”然后他扬起手,象是要拨开什么似的,笑了笑,又说:“和你个小孩子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确信他是好人,哪怕如舅舅所说爸爸比较功利善钻营,他本质上也是个好人,甚至他也想做个好官。

即便爸爸是千夫所指,全世界都认为他十恶不赦,那又怎样?他永远是最疼爱她的那个人,妈妈走了不肯再婚怕她会受丁点委屈的那个人。她站在店门口,迎着盛夏薄暮里最后那线残阳微阖双目,脑中历历如昨地浮现爸爸高举起她的样子,那时妈妈也还在,她静静地站在旁边温柔满足地看着他们,爸爸张扬的大笑,妈妈娴静的气息……

秦昊站在数尺之外,迷醉的欣赏着这一幕。暮色残阳,青瓦白墙,四周突然寂静下来,静得深沉,静得他能听到她鸦翼般的睫毛垂下时划过空气的气流。

她微仰着头,白皙的颈项弧度迷人。夕阳斜照在清水河上,金色的波光又反she上来,仿佛有金红的光芒围绕着她在跳动。他自十七岁始初尝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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