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7)
惨叫一声,再次痛醒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躺在省医院门口,腿折了,流着血的地方伸手一摸,少了一个睾*丸。
关胖子的姨妹夫是有口莫辩,人不是他叫来的,连他自己当时也吓傻了。等关胖子领悟到自己吃了个闷亏的时候下面的兄弟跑了一大半,人也熊了,哪里还敢叫嚣什么。
这些事qíng方存正不说自然有人帮他添油加醋地传出去,听闻风声的无不偷偷摸下自己的裤裆飙一把冷汗。地盘坐稳当了,他又琢磨着光靠他哥往年收保护费的法子赚不了多少,于是盘了些钱在前门开了间酒吧。酒吧卖假酒是行规,他不光卖假酒还宰羊牯。宰羊牯就是看准了有料的外地人或者本地的软柿子,喝酒招小姐随你怎么乐,到最后买单的时候算个天文数字,把身上所有的钱扒*光了才放人走。
有被宰的出去报警他也不怕,酒吧里有两份酒水牌,他按价收费说得过去,何况区分局那里他定期都有孝敬。这个社会对于他们这些边缘人类有个潜规则,就是只要不械斗不做倒粉那断子绝孙的买卖,只要维护好表面的和平稳定,大多数时候条子对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某些特定时期,还要仰仗他们提供侦破大案要案的线索。
这几年下来他赚得腰包鼓鼓,连猴子六指颠三他们几个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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